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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片来源:路透社/ Alexandros Avramidis
部分科学家估计,人们将在30年内永远告别野生鱼类。
自然资源的获取渠道和竞争平台一直是最为常见的冲突导火索之一。数百年来,各个国家和社区都在为具有生产力的农业用地、贸易航线、物种、纺织物、鸦片、石油等资源而奋斗。然而,人们却一直忽视了关于一种自然资源的斗争,那就是鱼类,正如威尔逊中心的Johan Bergenas在《水与油:作为地缘战略资源的鱼类》一文中写到的那样。
全球渔业正朝着冲突缠身的石油部门的方向发展,因此,鱼类或将被列入地缘政治竞争的资源表中。
石油和鱼之间有五大相似之处。正因如此,我们必须提高渔业的可持续性,否则将陷入美国海岸警卫队队长Jay Caputo所称的“全球渔业战争”中。
1. 集中供给
2017年,全球近50%的石油都产自五个国家,且近50%的可回收原油都产自中东。据石油输出国组织预测,随着全球人口的增多、经济的发展,原油的需求量将在2040年前增加15%。世界各国都非常依赖石油,也需要获得安全的供给,因此走向了战争。自1973年以来,全世界25%至50%的洲际冲突都和石油有关。
同样地,全球约60%的吞拿鱼都产自一个区域,即中西太平洋。就其本身而言,太平洋就相当于吞拿鱼世界里的中东,极易引起虎视眈眈的国家为珍贵资源相互竞争。在南亚、东北亚、中美洲、南美洲以及非洲水域,渔业冲突已经爆发。
2. 政治权利的工具
从1973年阿拉伯的石油禁运,到2010年俄罗斯停止向敌方供给油气,能源已逐步成为了地缘政治武器。比如,在乌克兰由偏向于俄罗斯的库奇马总统领导时,莫斯科利用其“石油力量”向乌克兰提供了巨额能源补给。而当偏向于欧洲的尤先科总统在位时,俄罗斯则中断了供给,还施加了惩罚性提价措施。
数十年来,阿拉伯海湾的政治始终围绕着石油展开。随着美伊再度燃起对伊朗核计划的分歧,特朗普政府又一次施加了制裁行为,并停止了向伊朗的石油装运。近期,伊朗在霍尔木兹海峡开展了军演,以彰显其阻断关键水路的能力,毕竟全世界近20%的石油贸易都发生在霍尔木兹海峡。
同样的,作为世界上最珍贵的鱼类之一,吞拿鱼集中在太平洋区域。因此,太平洋的主权和吞拿鱼的获取权异常宝贵。光中西太平洋地区就有22个小岛国和领土,而这些国家经常过度捕捞,并为捕鱼权和捕鱼渠道大打出手。中西太平洋渔业委员会根据一项国际协定创建,旨在管理该区域的渔业。当下,该委员会备受欢迎,其成员国之间的资产分配也持续受到关注。
作为中西太平洋渔业委员会成员,中国是全世界对鱼类资源最依赖的国家。美国国防部表示,中国渔船队已成为海军的第三臂。2017年美国国防部致国会年度报告中,美国国防部在中国军事发展部分表示,“为了巩固海军实力,中国正在中国南海地区建立国有渔船队。”通过向争议水域输送渔船队,中国以保卫“无助”渔船为由部署海岸警卫队。一旦美国等其他国家试图在附近海域设置障碍,中国就会以战争威胁。毫不夸张地说,中国还将在其他鱼类富余区域实施渔船队战略,比如太平洋。
3. 有限的资源
在本世纪中叶前,全球已发现的石油资源都将满足人类需求。不过,石油始终是一种有限化石燃料资源,无法重新补充,因此长期内人类对石油的依赖是不可持续的。同样地,虽然鱼类严格来说是一种可回收资源,但其未来也很不稳定。现在,世界近90%的鱼类已被完全捕捞或过度捕捞。据部分科学家估计,世界上所有的海产品都将在30年内消失。
2025年,主要由水产养殖驱动的渔业生产预计增长17%,但这仍无法满足人们的需求,毕竟届时需求将增长21%。同时,气候变化等外部影响为全球渔业带来了更多的压力。即便加强水产养殖能解决全球渔业短缺问题,这也不一定是可持续的,还可能面临另外一些严峻的挑战。虽然我们还没到无鱼可吃的地步,但在可预见的未来里,野生捕捞的鱼类将成为过去式。
4. 关键的商品
石油是世界上贸易量最多的商品,毕竟初级燃料为世界供应了33%的能源。此外,在未来几年内,强劲的全球经济态势和逐步增多的世界人口将提高石油需求量。石油化学品是所有东西所必需的,从唇膏、电子产品到阿斯普林都有涉及;石油副产品则广泛地应用于塑料、润滑剂、蜡、杀虫剂、化肥生产中。2015年,油气产业为美国经济提供了1030万份工作和1.3万亿美元。
图片来源:联合国粮农组织
同样地,10亿人现在都要靠鱼来维持日常营养所需。随着世界人口的增长,这一数量也会有所上升,尤其是在发展中地区。鱼类也是世界上贸易量较高的商品。除了每年消费的近1亿吨鱼,鱼类还可以用原来制作鱼油、鱼胶、动物饲料、化肥,并在生物医药研究领域担任越来越重要的角色。即便除去水产养殖业,渔业也在世界范围内贡献了近2.6亿份工作。如果该部门由于不可持续且非法的捕鱼方法而崩塌,全球社会都将遭受严重的打击。
5. 日益猖獗的非法经济
原油生产年总价值高达1.7万亿美元,但在其中,近1330亿美元(占总价值的8%)都流向了黑市。非法石油交易不仅会损害商业和政府,还会破坏环境。此外,犯罪者愈加紧密地联结了有组织的跨国犯罪团伙和恐怖组织。比如,ISIS控制叙利亚和伊拉克的石油产能后,每日能获取300万美元。
相比之下,海产品的体量就小得多,每年的销售额只能达到约1500亿美元。然而,每年非法、不报告、不受管制的捕捞价值却达到360亿美元,占据了合法市场的25%。和石油一样,跨国犯罪组织利用鱼类为其他活动募资。比如,墨西哥贩毒集团通过贩运蟾蜍鱼来扩充收入渠道,而蟾蜍鱼的鱼鳔价格高达每千克2万美元。
在弹性较高的非法市场里,捕鱼船可用于贩运非法毒品、枪械、甚至人。作案人员可以利用现有资产,尤其是船只,在根深蒂固的全球供应链里运输非法物资。2016年,在阿拉伯海上,美国海军查到了一搜从伊朗走私武器到也门的渔船,并没收了1500支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、200个火箭推进榴弹发射器和21顶机关枪。前美国第五舰队司令Kevin M. Donegan中将称,“失业渔民”正在该区域贩运各种各样的非法物资。近期,在中美洲和南美洲海岸边,美国海岸警卫队在4艘渔船上没收了1.7万多磅可卡因,价值近2.6亿美元。随着鱼类资源的持续减少,渔民会越来越倾向于用船走私非法物资。
显而易见,石油和鱼类资源间有显著的区别,国家和非国家行为体利用这种经济和权利工具的方式也不相同。不过,这其中的差距并没有政策制定者和公众想得那么大。
当今,美国在渔业管理和法律执行方面花费很少,大约仅为8至9亿美元,而美国在波斯湾驻军的年军费却高达600亿美元――部分是为了保护石油资源获取渠道。鱼类资源的战略价值持续提高,因此在渔业的管理和安全方面,为了拥抱更可持续、更安全的未来,人们必须加强政治上的关注,并实施更高级的政策。
(编辑:Wendy)